分卷(19)(第2/3 页)
题。
最近几年的试卷难度明显增加,计算量减少,解题弯弯绕绕多了。有时一节课都讲不完一道大题。这样一来,学生注意力容易分散,这几天很明显效率下降了。
秦野从关键步骤开始给他们讲。
哎那刚好,今天有对来做志愿活动的小情侣,那个男生是油画系,听说挺优秀的,你可以让他帮忙联系。
哪个男生?
他灰头发的,等会就过来了,他们同专业的肯定认识不少。
秦老师?
秦野回神,发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笔,笔尖在草稿纸上拖出一道小小的痕迹。
两个学生不明所以地看着他。
一道再有挑战性的题,多讲几遍就无聊了,秦野放下笔说:你们先回去吧,这道题我回班里再讲讲。
等两个学生离开后,秦野问:杨老师要找油画系的人?
杨老师说:是啊,我家小孩想学画画,我打算给他找个老师,你有认识的朋友吗?
没有,秦野说,我认识刚刚你们说的男生。
杨老师惊叹了一下,那巧了,到时候他过来,你帮我介绍介绍,我想给我儿子找个教画画的家教。对了,那是你们家小孩?
秦野一时不知道该不该点头,他抿唇,用力捏了下手里的笔,有点烦躁。某些方面,他和孙兆乐真是一样的冲动,修炼了这么多年也没点长进。
人是趋热避冷的动物。
他一个人行走了这么多年,就算不愿意承认,或多或少是有点孤独的。深
海冰冷晦暗,谁不想去岸上看一眼鲜活的人间少年?
也许起初只是一颗无知无觉的种子,当这颗种子生根发芽,试探性地钻出地面时被他有意识地压了回去,但贪婪是他言行不一留下的漏洞。
那株顽强的幼苗在他的指缝里顽强地成长。
秦野知道要遭了,但每一次他都抱着侥幸的念头,纵容这种冲动。他是何等软弱的人,连心狠一点都做不到。
又或者他能做到,遇见孙兆乐之前的那些年他甚至做得非常好,只是这次偏偏碰上了例外。
孙兆乐推门进来的时候收获了杨老师炯炯有神的眼神,他下意识皱眉,一句看啥就要脱口而出,余光瞟到秦野也抬起了头,开口就成了:老师,有事吗?
杨老师:我听你家里人说,你是油画系的?有没有兴趣做家教啊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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