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么拧个瓶盖都能拧哭,赶紧搁下饭团,接过来帮忙拧开递给她:“不哭啊,你看,这不就打开了。”
就像是泄了洪的闸口,打开后洪流蜂拥而出。
是眼泪,也是心事。
“爷爷,他要走了,我见不到他了。”她握着矿泉水,也没喝,哭的很伤心,“我再也见不到他了。”
老爷爷从不明所以到了然于心,他拍拍文诗月的背,安慰她:“小姑娘,你还这么年轻,总会有机会再见的。”
文诗月摇摇头,抽泣着说:“不会了,我跟他已经见完最后一面了。”
从此,他之于她,是山高,也是水远。
……
在文诗月的认知里,有的人在年少时就已经见完最后一面了。
就好比是李且。
是以,她从没想过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面。
哪怕是他作为林旭时所带给她的一切震撼恍然和不可思议,也不是现如今这般石头不知道落了哪块地的不知所措。
心跳了,跳的毫无章法,如海浪般澎湃而汹涌。
是因为警官证上“李且”二字,也是因为他的这句“好久不见”。
更是因为站在面前的这副货真价实的真面孔。
不是做梦,更不是臆想。
是真的,真到让人觉得假。
老实说,文诗月确实还有很多的疑问,但是在顷刻间就像是失了忆,空空荡荡,毫无头绪。
头顶是层层迭迭的疑云,胸腔里是翻来覆去的巨浪。
乱,脑子乱。
心,更乱。
她望着李且,最终千言万语汇成了一句没头没脑的话:“你的痣呢?”
问完她就后悔了。可真能问,什么不好问,偏偏,偏偏问这个。
哪怕跟着回他一句“好久不见”,也比问人那颗痣去哪儿了要强吧。
显然这句话也让李且微楞了一下:“什么?”
文诗月暗自清了清嗓子,故意用一副不太确定的语气含糊道:“我好像记得你以前眼角有颗痣来着。”
“前几年出任务的时候点掉了。”李且说着有些别有意味地盯着文诗月,“这你都记得。”
“就,隐约记得好像是,不确定。”文诗月挠了下鼻尖,囫囵应付她的说谎不打草稿,目光落在他的胳膊上,“你手没事吧?”
“没事,皮外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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